这辈子我最怕的不是别的,就是痛风发作。那种疼,简直能把人逼疯。

我管不住嘴,顿顿离不开海鲜、啤酒,朋友总笑我 “无肉不欢”。三十五岁那年,半夜突然被一阵钻心的疼惊醒,右脚大脚趾又红又肿,像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样,连盖被子都嫌疼。去医院一查,说是痛风,尿酸飙到了六百多。

 

医生开了止痛药,吃了确实能缓解,可没过几个月又犯了。后来发作越来越频繁,从一年两三次变成一个月一次,脚脖子、膝盖都开始疼。最严重的时候,我连路都走不了,只能拄着拐杖,上厕所都得家人扶着。去复查,医生说尿酸一直降不下来,关节里已经有结晶了,再拖下去可能会变形。

西药吃了不少,可副作用也跟着来,胃里总反酸,还总觉得没力气。我看着自己肿得像馒头的脚,心里别提多憋屈了,才四十出头,难不成后半辈子就要跟拐杖过了?邻居大爷知道我的情况,跟我说:“我以前也有痛风,是杜昌德主任给调理好的,你不妨去试试中药。”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让家人陪我找到了杜昌德主任。

第一次跟杜昌德主任联系,他仔细看着我的检查单,又进行了详细的问诊,说:“你这尿酸太高了,关节里的结晶就像小石子,磨得关节疼。光靠止痛药不行,得把尿酸降下来,把这些‘小石子’慢慢化掉。” 他的话通俗易懂,让我心里亮堂了点。杜昌德主任后面给我对症开了中药,还特别嘱咐我千万别再吃海鲜、喝啤酒,少吃动物内脏,多喝白开水。

 

中药闻着有点苦,喝到嘴里更苦。可一想到痛风发作时的疼,我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。头几天,脚还是隐隐作痛,我心里犯嘀咕:这中药真能管用吗?大概喝了十天,我发现脚趾的红肿消了点,虽然还有点疼,但不像以前那样钻心了。更让我惊喜的是,胃里不反酸了,吃饭也香了点。复诊的时候,杜昌德主任说我体内的湿热在慢慢退,又给我调了调药方,加了些利尿的药,让尿酸能排出去。

 

喝药一个月后,居然没那么疼了!去医院查尿酸,降到了四百多。虽然还没到正常范围,但比起以前已经好太多了。杜昌德主任笑着说:“这就像疏通下水道,得一点点把淤堵的东西排出去,急不得。”坚持喝药三个月,痛风没再发作过,脚脖子和膝盖的疼痛也减轻了。我现在能正常散步了,虽然走得慢点。杜昌德主任说我恢复得不错,药方里又加了药,说要把底子打好,才能从根本上控制住尿酸。

吃了几个疗程中药后复查,尿酸降到了三百多,关节的结晶也少了。现在我再也不敢胡吃海喝了,每天按时喝药,清淡饮食,晚上还会出去快走半小时。朋友们见了我都说:“你现在气色真好,一点不像得过痛风的人。”

真的很感谢杜昌德主任,是他让我知道,痛风虽然难缠,但只要用对方法,好好调理,一样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现在我逢人就说,得了痛风千万别拖着,也别光靠止痛药,试试中药调理,说不定就能像我一样,重新站起来。杜昌德主任用中药给了我希望,这份情,我记一辈子。